门上。
听完这些,云悠然和桓楚、明轩都觉异常沉重。他们虽未经历过大规模的战乱,可单听着,就足够揪心。
为了后世安宁,而不惜付出性命的前辈大能,何其伟大!
为了整个海沧界的安危,而不惜付出神魂的天越宗上下,何其伟大!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总有无私奉献者在负重前行。而他们这些享受着岁月静好的,又有什么资格抱怨?
环境不好,就去努力改善,凭什么只指望着别人去做?
别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自己付出一点点,就吃亏了?就该被感恩戴德彪炳史册?
甚至,别人尽心尽力,完全不顾个人得失地去做了,还会被嘲讽圣母、圣父!
甚至被嘲讽傻……
静默良久,云悠然才和明轩从蒲团上站起,桓楚也沉默着从树上跃下。
他们一道朝着缩很小的星月藤恭敬行了一礼,云悠然带着沉重的心情,为她施了化雨诀,然后,被桓楚卷去了天枢峰西南侧。
在那里,果然有一座名为镇魇的侧峰。
到了这里,再不是那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了。
镇魇峰外,回荡着一股股的浩然正气,使得整座山峰,似都被笼罩在神圣光辉中,令人不禁肃然。
鉴于刚刚在半山腰所说的话被星月藤给全部听了去,这次,云悠然通过契约,请桓楚设了个隔音结界,才开口道:
“我感觉,星月藤前辈所说大多数都比较可信,可有一点我略有些想不通。
“前辈既知道进出镇魇峰之法,对天越宗上下也颇有感情,可十万年过去了,她为何不自己将前辈们的遗骸运出安葬?”
桓楚推测道:“可能,是怕被魇魔蛊惑。”
明轩却道:“师妹放心,师兄对阵法的了解尚可,她所说是否有假,进去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