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根本不睬他,羞恼之下,再次不依不饶质问起来。
“好一个纵奴行凶,只准他们诋毁定王妃,还不许定王府下人揍他们,你这书生还真够好笑!”
南侧靠窗而坐的两位清雅女子中的水色衣衫女子是真被那蓝衫文士给恶心到了,不禁出言讽刺了一句。
刚刚那些个粗言恶语都没让她这样反感。
“姑娘此言差矣,这几人只是言辞过激了些,可只因几句话,就要喊打喊杀?”
水色衣衫女子都快被那书生给蠢笑了,她冷冷地道:
“几句话?你还真是枉读了那些圣贤书。每年因为空穴来风的谣言躲去过多少闺阁女子的性命,这位公子难道不知?”
书生特不服气地反驳道:“即便捕风捉影,那也是先有风起,怎知她们就那么无辜?”
“书民,你怎可如此认为?”
水色衣衫女子刚想反讽回去,岂知那蓝衫文士同桌的另一位着青柠衣衫的偏瘦男子先她一步反问出声。
“子恒,难道你跟这几位女子一样,竟都赞同这种仗势欺人恃强凌弱的行为?”
“书民,你认为这是恃强凌弱?”
偏瘦男子名岑子恒,与他们同桌的,还有一位微胖蓝巾文士,其名戴仕元,他们跟蓝衫文士丘书民皆是澜沧书院的学生。
同窗丘书民适才的出言,岑子恒本就很觉不妥。
任何人都得对自己的言行负责,那几位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就敢捏造事实妄议他人,且还以下犯上,被教训,不是迟早的事吗?
刚刚那位姑娘说的不错,流言如刀,已收割了不知多少无辜生命,若他记得没错,有关于定王妃的恶俗流言已传了数茬,有时花样都不带翻新的。
也不知定王妃究竟得罪了谁,竟值得被一再的中伤。
幸亏陛下英明,定王殿下亦从未在意;更值得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