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任何。
那个时候,我确信,娜塔莎并没有将我治好,我的记忆也压根没有恢复。
不过哪有如何?
现在能跟娜塔莎生活在一起,我就非常知足了,至于以前的记忆,就算想起来又如何,说不定还徒增烦恼。
一根烟吸完,我抱着脑袋喊道:“娜塔莎,你个熊娘们啥时候回来啊,老子想你啊。老子已经中了你的毒,你这颗解药不在身边,我会毒发身亡的。”
这话喊我,我就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
干呕了一下,我便起床洗漱了一番。
生活还要继续,何况娜塔莎还给我留了这么多钱,要是不挥霍了,那怎么能说得过去?
吃过早饭后,我便出了加特林酒店。
出门的那一刻,我就有些退缩,因为老子压根不会北苏语,要是出去了肯定寸步难行。
纠结了一会儿,我还是迈出了那一步。
莫克斯的不知名大街上人来人往,与我之前走过的地方不同,这里的北苏女人显然要高傲一些,很多人只是简单的瞥我一眼,便没了兴趣。
当然那种爱慕华夏爷们的女人也有。但因为语言不通,我已经错过了三个主动揩我油的娘们,如果他们能懂些汉语或者英语,我当然不介意跟她们耍耍。
这种免费的翻译,不要白不要。
走了大概两里地,我来到了一条河边。
那个时候,我就特别希望能遇到一个同胞,这样我就不用再这么沉默寡言了。
忧郁如我,当时就点上一根烟蹲在了那里。
往来的北苏人依旧会瞧我一眼,但愿意上来搭讪的却真没了。
我低头蹲在那里,心里是无尽的落寞。
这么多漂亮的外国娘们,但都不是我的菜。
正想着呢,一个身材有些丰满的女人笑盈盈地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