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爷您看?”
我抬头看她,江心继续道,“安少不少产业都在你名下,你算是公司的股东,如果你想争,是可以出面的。”
我却摇摇头,“我争什么啊,我是个警察。”
江心点点头再没说过此事。
三月下旬,木兰那边说案子查的差不多了,叫我过去看看。我在电话里听到她声音不对问她怎么了,她才说了实话,白起楠的死,阿飞要负主要责任。被隔离审查了,之后也不涉及案子归档了,但是到底是立功的人,说要升他当京城刑侦支队队长,结果阿飞当场在上级面前递了辞职信,当时真真震惊了京城警界。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还真要经营个酒吧啊,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了,说不干就不干了。”
不过这不是让木兰心里不舒服的主要原因,最大的原因是,他们这个租后续的案子调查和收尾工作量极大,许处进了疗养院,阿飞隔离审查,我之前称病不来,组里一下就剩她阿远和阿饭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