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牛车转汽车的。”
小和尚点头,“可不呢,走了好多天才从山里走出来,天冷了,没有牛车了。”
微微诧异,竟然是走出来了。
“你们这边可真不好找,差一点就误了时间。”他捏着的指似乎在算着日期。
“我打听到白师叔的中药堂过来的,半年前白师叔送了信,师父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让我出来了,还好,应该没晚吧。”
他四处看着,“吾生师兄呢?”
他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和江心他们面面相觑。
“小师父。”
我试探着,小和尚不介意那些,一挥手,“还是像寺庙里一样叫我吾心吧,咱们也都是熟人了嘛。”
人很开朗。
“吾心,你师父什么意思?什么时间到了。”
“师父说,吾生师兄的劫难大概到了,生死一线,叫我来一趟,带他回去。”
我心头一颤,想到吾生师父说的那些话,心中不免感叹,却是声音颤抖,“你师父还说别的了吗?你还不知道吧,吾生他。”
我没说下去,阿西叹着气,“吾生哥怕是不好了。”
说了之前的事,小和尚只是微微惊讶,“原来这就是师兄的情劫啊。”
“什么情劫?”
小和尚想了想,“这都是老一辈的师叔方丈他们说的,吾生师兄生下来就被扔在了寺院门口,师父把他抱回来,当天就说了,这孩子母亲生他时必有情怨,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情劫。
所以像我们这种自小就剃度了,吾生师兄到了十几岁都没剃度,一直以俗家弟子养着,其实吾生师兄学问很好的,无论是佛-法,佛-经典故,早已是我们这批弟子中最好的,可是师父就是不肯给他剃度受戒。
师兄曾自己剃了头发,可是没有戒疤,就不算入了空门。
我们都曾问过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