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事的。”
我心里一急,想到真美说的那句,你得满足他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你得示弱,示弱。
心一横,一只手在大腿里子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就算没事,我肯定做噩梦,这大半夜的,你先别走行吗?
最起码你孔武有力的体格往这一站,什么牛鬼蛇神都跑了。”
平哥哭笑不得,“感敢情我这还有辟邪的作用,还能震慑你梦里去啊。”
我索性耍起赖来,“反正我不管。”
他看看我,最终,笑着叹了口气,摸摸我的头发,“好吧。”
拉过梳妆台前的凳子放在床边,“你睡吧,睡着了我再走。”
我张张嘴想说你在这睡吧,反正都睡过一次了,但没说出口,欲拒还迎,对,欲拒还迎,该放的时候放,该收的时候收。
真美说这叫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