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甚至有奋斗的小老板给自己定目标,一步一步从地下室到楼上,也是身份的象征。
我皱皱眉,“一个包厢都没了,怎么会这么多人?”
小弟也很着急擦着汗,我此时站在一楼走廊里,从各个包厢里传出来歌声笑声,以及灯光闪烁我头晕死了,都听不清小弟在说什么,示意他跟我上二楼。
拐进二楼声音小了不少,那小弟说着,“还不是言小公子,他带了一帮人来,也不知道什么身份的,来玩。我们本来是给开的四楼包厢的,毕竟是言家,而且四楼包厢够大,可是言小公子偏说不用,就要二楼的,连开了三个才把那些人装下。”
我挑着眉,心里划过一丝疑惑?这什么意思,前脚言家大公子刚在四楼受了气,下午就派自己的弟弟来闹场了?
看我疑惑那小弟接着道,“到没有闹场的意思,他那些所谓的朋友,我们也看了,一个个的都不像什么有身份的人,咱们姑娘进去了,动手动脚的,很不规矩,我看着好像不是有身份的人。”
我想也是,要有身份的人,也不会屈尊在二楼。可是言家小公子这是玩的什么意思?
皱眉想了想,“一楼包厢还有空的吗?”
一楼和地下室的房间一般比较多。
小弟那对讲机和那个楼层的管事通了一下话,“还有。”
“去和那个煤老板解释一下,要是他还发脾气就透话给他说言家公子的事,问他愿不愿意去一楼包厢。
要是愿意,今天我们送一瓶人头马,在给一个三楼的姑娘陪酒,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他闹不出花来,咱们也没必要得罪客人。”
小弟点头马上去办了,我却皱眉对着二楼走廊里的服务员打了个招呼。直接去了其中一个言家小公子在的包厢,趴在门上看到里面人还真多,这个包厢足有二十多人。
倒吸一口冷气,这些人看着明显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