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行驶都方向吗?”我问了一句。
乔馨摇了摇头,“我本来对方向就不敏感,再加上蒙着眼睛,我真的不知道是朝哪个方向去的。”
我叹了口气,没有方向,这还真不好确定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乔馨顿了一下,接着说到,“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那些人把我从车上推了下来,两个人架着我,走了几分钟,我感觉好像到了屋里,那些人才去掉了我的蒙眼布。
我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那几个带着口罩的家伙,站在我的旁边,在我的对面,坐着那个首领。
他看着我,朝旁边指了指,慢慢说到,“床上那个人,你认识吗?”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这才发现在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一张床,在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浑身插满了管子,很明显状态很不好。
我听了那个头领的话,疑惑地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当我看到那个人的面孔时,一下子惊呆了。
那个人,正是我苦苦寻找的父亲呀!”
乔馨擦了擦眼睛继续说道,“我离开父亲去国外读书的时候,父亲是何等的洒脱,何等的阳光,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样。
病床上的父亲,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只有桌子上的心电图上不停起伏的心电波,才显示他还活着。
我一下子扑到了父亲身上,放声大哭,嘴里不停喊着,“爸爸,我是你的乔馨呀,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呀!”
可是无论我如何呼喊,我的父亲一直没有睁眼。
如果我所料不错,我爸爸应该和李巧珍一样,也成了植物人。
我趴在父亲身上,不停的说着,妈妈很好,我也很好,我们都等着他回家。
可是无论我说什么,我爸爸都没有一点反应。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