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四也知道不妙,他将手中的一柄仪杖棍递给了他身边的一个人,冲下了奠基坑就朝财叔那边跑了过去。
而此时财叔已经和几个人扭打在了一起,这奠基坑被挖的有些窄,只能容一个人走,财叔虽然被前后夹击但是却并没有落入下风,反而是咬伤了好几个人。
乔老四冲过去但是却被人群给阻挡了,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
我见状不妙,从水稻田里抓起了一把烂泥冲到了财叔的身边,直接就从上面抓住他的脑袋把手上的烂泥往他嘴里塞去。
这老家伙,力气大的惊人,我一把抓住他的嘴巴却被他咬了一口,但是手中的烂泥却也被他全给吞进去了。
我疼的都要哭出来了,不过还好,烂泥一塞进去财叔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我连忙把手给抽了出来。
其它人见状连忙把财叔给按住了,乔老四也过来了,见到财叔口中的烂泥似乎是松了口气绕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便让两个人将财叔给送了回去。
我则是跟着一个人去了村里的卫生所将手包扎了一下,财叔那老小子这一下咬的够狠,差点把我手指头都给咬断了,等包好之后我的手就和一猪蹄一样了。
下午的时候胖子也回来了,他满身是泥,洗了个澡又去了财叔家里,我跟着去一到财叔家就见到财叔躺在床上,乔老四手里拿着一些烂泥正在往财叔脸上涂抹着。
我一闻这烂泥就眉头一皱,这烂泥散发着一股骚味,显然这烂泥里是和了尿了。
等他把烂泥涂完了就将人群驱散,我正要走他却把我给叫住了,等人走完之后他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我是谁,怎么懂得烂泥镇阴的道理。
我也没有想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便直接说自己也是一个办丧人,和胖子是朋友,来帮忙的。
他点头,又看了一眼财叔,突然绕有深意的说,“他这个情况恐怕是不简单吧,他这可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