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就问我是谁。
我当时差点没噎死,瞬间整个人就凝固在了那里。
她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只好一点一点把我们遇见的情形与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在三天内全部讲给她听,以求她能够想起一点事情来。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藏海花的后遗症,但是陈一发又怎么没有?而且陈老金也跟我打着保票说没有,我只好相信了他。
在胖子与小冬的陪同下,我带着姬如冬去了医院检查,最后在医生的检查下得出了一个结论,她可能受过什么非常强烈的刺激让她自己封闭了自己所有的记忆,是她自己把那些记忆全部都忘记了。
我听着医生的判断心里很是悲哀,刺激,她受的什么刺激啊?难道是在云南的那个蛇窟里吗?也只有在那里她才可能受到刺激。
可是那刺激得有多大啊,以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会失忆!
医生让我把她领回去,多给她讲讲一些过去的事情,带她去以前的一些地方多多回味回味,可能能够刺激她的一些回忆,或许能够想起一些事情来。
我点头同意了下来,最终决定,胖子在湖南等着那些金器的最后估价,我带着小冬和姬如冬去往姬如冬的老家带她去那里找找感觉。
她是在那里长大的,她的爷爷墓也在那边,或许在那里能够刺激她的一些回忆。
到达山东之后已经是出医院的第三天下午了,我们连夜坐车到了姬如冬老家的县城里。
姬如冬的老家房子已经紧闭了起来,门上了好几把锁,看的出来姬如冬应该在和我失去联系之后回来过这里。
我找来了几个开锁的,让他把这锁给打开,一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非常难闻的霉味。
这是屋子长年没有人住的霉味,我就看姬如冬的反应,发现她的表情还是一脸的茫然。
不过好在我这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