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失败了,随后它被收容了起来,直到现在。”
伯洛戈反复检视这把手斧,他留意到了一些有趣的细节。
两侧的斧面上,重叠的划痕构成了类似铭文的图桉,遗憾的是伯洛戈读不懂这东西,也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不是某种失落的文字。
除此之外,在斧柄处的缠带具有着和骇魂之容相似的触感,皮革上不断地出黏腻的油脂,无论伯洛戈怎擦拭,它就像斧刃上的血迹一样,始终无法消除。
“它的名字是什么?”伯洛戈问。
“伐虐锯斧。”
一个暴虐的名字,想想也是,它本就是为了杀戮而生,沐浴鲜血而行。
伯洛戈的指尖轻轻地蹭过斧刃,它看起来如此锋利,但抚摸起来,却有一种锯齿状的摩擦感,略微的痛意在伯洛戈的指尖传来,抬起手,自己的手指居然被这粗糙的质感割伤了。
手斧上传来一股诡异的吸力,血液硬生生地从这微小的伤口里挤出了那么一滴,落在了斧刃上,紧接着血液消失不见,像是迅速蒸发,又像是被这手斧吮吸干净。
伯洛戈觉得不对劲,问道,“它的力量与代价又是什么?”
“只要触及鲜血,就会发挥出可怖的攻击性,斧刃会像是活过来般,啃食对手的甲胃。”
在伐虐锯斧出现的时代,科技技术远没有现代这样发达,那是骑兵与盔甲主宰的战场。
“它还会令使用者获得诸多的加持,充满力量、不知疲惫,乃至不知伤痛。”
艾缪讲道,“它的许多使用者,就是在战斗中被它完全支配,失去痛觉的情况下,遭受了诸多的致命伤,可就算这样,他们就像一具具活尸般,仍具备着作战能力,直至战斗结束。”
伯洛戈心底滴咕着,“听起来就像纵歌乐团那些人。”
那些自残的疯子,给予了伯洛戈极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