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曾是夜族领主,这点管理能力还是有的。”瑟雷抱怨道。
伯洛戈眯起了眼睛,上一个由瑟雷管理的永夜帝国,可是在他的操作下,于烈日下覆灭,他说这些可真是不够靠谱的。
“嗯……你成为酒保时,是有人给你任职吗?”伯洛戈打听道。
“你是想问,有没有高于我们的、不死者俱乐部的创始者吗?”瑟雷听出了伯洛戈的言下之意。
“我记得这个事,我们之前讨论过的。”瑟雷觉得相同的对话,在很久之前,曾发生过一次。
“我知道,只是经历了一些事,又想到了这些了。”伯洛戈说。
上次两人聊起这些时,还是因赛宗的离开。
伯洛戈和不死者俱乐部内的各位已经混的很熟了,就连那块不可损毁的凋塑,还有犹如干尸般的“老不死”,伯洛戈也熟悉了不少。
至于他们熟不熟悉伯洛戈,伯洛戈就不知道,至少每次他都有好好打招呼。
可赛宗不同,伯洛戈与赛宗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加上赛宗那明显神经质的扮狗姿态,令伯洛戈倍感不适,直到赛宗离开时,伯洛戈也没和他有过多少交流。
在他离开后,伯洛戈曾与瑟雷猜测,赛宗的资历要比瑟雷还要老,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更多的猜想,则因不死者们的漫长寿命,时间跨度变得无比遥远。
伯洛戈觉得自己能搞清楚不死者俱乐部里的秘密,但以这些不死者的时间观念来看,他至少得用上几十年。
“我说过的,没有人给我任职,当我意识到时,我就已经成为了酒保。”
瑟雷环视着不死者俱乐部,“就像秩序局的垦室一样,你应该也有过类似的错觉吧,垦室仿佛是活着的、具备生命力的。
有时候,我觉得不死者俱乐部也是如此,它是一个扭曲畸形的生命体,它给予我们这些不死者庇护,而我们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