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可笑、僵硬的动作,视线的余光打量着。
“这样的场面可不多得啊……”
帕尔默在心底自言自语道,他很乐意于看到伯洛戈的笑话,就像他在风源高地时,被伯洛戈嘲笑一样,这算是扳回一局了。
艾缪拿着杯子坐在了伯洛戈身边,侧过脸,没有预想中的愤怒,反而一脸关切。
“你看起来还不错,”艾缪说,“我还以为你一直躺在边陲疗养院呢?原来早就回来了啊。”
伯洛戈觉得自己的声音变形了,“抱歉,最近有些忙,忘记去看你了。”
“你是在紧张吗?”
“有点。”
“为什么?”
“因为我忘记去看望你了。”
不知不觉中,每次从边陲疗养院内醒来后,伯洛戈都会去看一眼艾缪,因两人的配合,一旦伯洛戈死进了医院里,那么与他重叠的艾缪,多半也会受伤。
伯洛戈逐渐养成了这样的定律,直到这一次他完全忘记了。
“我以为你会生气。”
伯洛戈在厄文的书里读到过,你很难搞懂女人在想什么,她们就像风一样,时而微风抚面,时而怒号狂乱,她们徘回在你的身边,久久不散,可当你想要抓紧她们时,她们又会从你的指尖逃掉。
厄文的文字很优美,要不是知道厄文那薄的跟宣传报一样的情感史,伯洛戈差一点就信了厄文的话,但又想到厄文是在与一头魔鬼共舞,他又莫名地敬佩厄文,觉得厄文的话多少也可以信一信。
伯洛戈不是厄文,而且艾缪也不是魔鬼,厄文的故事根本没用。
艾缪说,“生气?怎么会呢。”
伯洛戈觉得艾缪在说谎,她故意变成了钢铁之躯,伯洛戈根本判断不了她的表情。
“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艾缪喝了口橙汁,“看到你没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