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多,我一直把他当做哥哥看,当战争来临时,他和我一起参了军,一次闲聊中,他和我聊过类似的事。”
伯洛戈想起了龟缩在堑壕里的日子,丹尼斯说什么也要跟着自己,说他答应了自己的父母,要保护好自己。
“丹尼斯说,往前的三十年生活里,他一直在小镇上当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每天靠揍小孩子为乐,可现在他却成为了一名士兵,严于律己,为了某些崇高的东西与死神起舞,这简直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我认为这种情况是必然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与阅历的增长,我们总会变成截然不同的样子。”
厄文说着赞誉起了自己,“面对这种情况,还能保持年轻时那股愚蠢的固执,岂不是显得更加珍贵。”
伯洛戈算是见识到了厄文的固执,“你一直这么善于安慰自己吗?”
“只能说,我的世界观已经完全定型了,”厄文非常满意这一点,“所以我是所向无敌的。”
伯洛戈无奈地笑了笑,除了见证这一切到最后外,他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更不要说,在与厄文的交谈下,伯洛戈居然对厄文将要做的事产生了好奇。
他想知道故事的结局。
伯洛戈问,“你不需要治疗一下吗?”
“我没受伤,”厄文摇摇头,“该休息了,伯洛戈,之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伯洛戈停顿了一下,不甘地问道,“厄文,三十三年前,你在欢乐园里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厄文笑眯眯地摇头,这是只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大书库静悄悄的,在两人的交谈中,其他人已因疲惫而昏沉沉地睡去了,见此伯洛戈不再过多追问,迈步走入书架间。
厄文将视线重新挪移在了花海里,他喜欢这瑰丽的颜色,手指轻微地摩擦,上面传来隐隐的痛意,在与魔怪的战斗中,厄文不小心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