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里翩翩起舞。
他们相互拥抱、旋转,在曲调的高潮时亲吻着对方,雪白的脖颈交错在一起,鲜红的唇印抹出一道道痕迹,像是野兽彼此撕咬后留下的伤口。
“各位客人请随我来,”女人指引着人们,“其他客人已经在等你们了。”
女人的言语温柔亲近,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美好的邀约,但伯洛戈却在这份美好里感到深深的恶寒,不止是他,帕尔默也有相同的感觉,他攥紧了手中的长刀,恨不得立刻砍下女人的头颅。
不安。
在这份极致美好的情景下,强烈的不安感在人们的心底翻滚。
女人像是能看穿人们的所思所想一样,她忽然向前,温柔地按住了帕尔默的双手,慢慢地举起长刀,任由尖锐的刀锋切开了自己脆弱的肌肤。
“这是您想要的吗?”
帕尔默愣住了,他完全搞不懂女人在做什么,紧接着女人用力地拽动帕尔默的手臂,将长刀贯穿了自己的躯体。
至始至终女人的脸上都挂着微笑,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不畏惧死亡一样。
鲜血染透了衣裙,尸体重重地倒在地上,侍者们迅速地靠拢了过来,她们熟练地清理着女人的尸体,擦干地面的血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侍者们如风而至,又迅速离开,但在离开前她们留下了又一个女人,她几乎和刚刚死掉的女人一模一样,脸上带着标志性地微笑。
“您还不满足吗?需要更多残忍的手段来发泄欲望吗?”
女人冲帕尔默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么麻烦您去下一节车厢,在哪有能完全满足您欲望的地方。”
帕尔默直勾勾地盯着女人,常态的现象下充满了诡异的氛围,帕尔默甚至没有从女人的死亡里缓过神。
这时伯洛戈伸手搭在了帕尔默的肩头,沉稳的声音响起。
“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