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的容颜,但这容颜也随着年岁的增长泛黄破灭,到最后我只记得那双火欧泊般的眼童。
原来我和她之间的联系是如此地脆弱,那场初见即是永别了。”
辛德瑞拉说,“然后你开始写书,你期望她能看到你的故事。”
“那又能怎么样呢?”厄文说,“谁知道她会在何时看到我的书,注意到这些呢?那时她或许已经嫁人,她也可能早已死去,甚至说她已经看过了我的书,但她早已忘记了我,毕竟对于她而言,我只是茫茫人海里不起眼的一张陌生面孔。”
辛德瑞拉能从厄文的言语里感受到那浓重的悲伤,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厄文有着这样的过去,那个女人影响了厄文的一生,可厄文除了那双眼睛外,什么也不知道。
一无所知。
不……她还留下了别的东西。
辛德瑞拉看向厄文的胸口,“那张车票。”
厄文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动,“仅有的纪念。”
故事结束了,两人沉浸在故事悲伤的余韵里,突然辛德瑞拉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厄文,故作生气的模样。
厄文问,“怎么了?”
辛德瑞拉说,“你的故事!你骗了我!”
“我们扯平了,”厄文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而且我只是对故事进行了一些修饰,别忘了,我是位作者,最擅长骗人的那种作者。”
提及自己的骗术时,厄文自豪地笑了起来,在他看来越是畅销的作者,越是骗人的好手。
辛德瑞拉的气势弱了下去,厄文说的故事大体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细节上完全不一样,可就是这样的细节,令故事的走向完全不同了。
厄文就像知道女孩要问什么一样,他接着说道,“我一直觉得,这是份很浪漫的工作。
现实并没有那么完美无瑕,甚至有些残忍,但作为讲故事的人,我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