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绞的痛意。
“查尔是具备智慧的,它知道这样做会死掉,可它还是这样做了。”
辛德瑞拉不解地对厄文问道,“它是在自杀吗?它能理解‘生命’与‘死亡’吗?”
辛德瑞拉不是鲸鱼,也不是查尔,这一切对她而言是一个无解的谜题。
厄文喃喃道,“你对查尔产生了好奇心,你想知道查尔的故事,想知道这头鲸鱼到底在想什么,然后你千里迢迢来到了自由港……”
“嗯……我想亲眼看看鲸鱼,看看查尔的同类,或许这样,我就能弄明白心底的疑团。”
“那你来错地方了,辛德瑞拉,”厄文笑了笑,“鲸群通常都生活在遥远的海域,只有查尔那样的蠢货才会来到危险的近海,在自由港,你能看到的只有捕鲸船拖回来的鲸鱼尸体。”
“蠢货吗,”辛德瑞拉的声音很轻,自嘲地笑了起来,“这个理由确实很蠢吧?厄文。”
“很蠢,”厄文赞同地点头,“但我并不讨厌。”
“为什么?”
“人们总是崇尚着正确的抉择,还要为所有的事赋予意义,仿佛不正确、不具备意义的抉择或事,是错误的、不该存在的。”
厄文语气轻声,就像在讲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一样,“可世界因此变好了吗?没有吧?看看我们四周,见鬼,这艘船是不是要沉了啊。”
辛德瑞拉愣了一下,落寞的脸上露出笑意,她笑的后仰了过去。
“现实冰冷无情,充满着正确的抉择与重要的意义,这太令人疲惫了,所以我喜欢一些没有意义的蠢事,这听起来就像写给成年人的童话,如同灰色衰败的世界里,一抹惊艳的炫彩。”
厄文挑了挑眉,扶着橱柜勉强站了起来,他的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该继续他们的求生之旅了。
辛德瑞拉搀扶着厄文,听他这样讲,她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