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能看到,但只要看到一次,我就会yy上半天,然后跑到楼下的器械上狂练,以此来消耗内心深处的暗流涌动。
自从铲除了葛鸿绸之后,各方面的风气给我的感觉都好了不少,不过这并不代表有些人就会踏实的工作,而不去活动心眼打自己的小算盘。
冯兆军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按照相关规定,如果今年他还不能晋升一步的话,那么到了明年他就要退休了。现在他经常会来我的办公室跟我闲聊,他嘴上不说,可心里一定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我很清楚他在打我的主意,我更知道他一直没说不代表永远都不会说,对于他总来我办公室的这种举动,我理解为铺垫,是他在为最后跟我开口时做铺垫。
可能是冯兆军他自己觉得铺垫做的差不多了,于是早上他来到我办公室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他想请我随便吃顿饭。我心里很清楚他这是要开口跟我说了,这顿饭绝对不随便,对此我并不打算拒绝他,因为我对他要说的话非常感兴趣,所以我就说有时间,就答应了他。
下班后,我直接去了冯兆军安排的吃饭的地方,我猜冯兆军肯定会跟我喝一点,所以我没有自己开车,而是让司机小吴把我送了过去。
到了之后,冯兆军就叫服务员点菜,点完后,果不其然冯兆军从桌底下拿出一瓶茅台,他说这是今晚我和他的任务,必须把里面的酒消灭干净,我笑说尽力而为。
点的菜全部上齐之后,我跟冯兆军是一边吃,一边喝,一边闲聊,其实这都是铺垫,冯兆军肯定是觉得上来直接说肯定不好。而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他终于开口了。
“信阳啊,我今天把你叫出来是有事相求的,我想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吧?”冯兆军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
“嗯,我大概猜到你可能是有事儿找我,但究竟是什么事儿我还真猜不到。”我微笑着说道。
“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