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说过?”
我点头,我在老县志上看到过这个名字,在以前的千岛湖屏风岩山上吧?现在好像就剩个破门框了。
她解释说:“小时候我和师姐最喜欢去那山上玩儿了,小齐云庵早于珈蓝寺毁在了战乱中,这手串是最后一代庵主静缘大师傅的贴身之物,当年她送给了我,现在我送给你,希望能给你带来一份好运。”
我说呢,怪不得这手串儿黑成了这样,原来都盘了快小一百年了。
我赶忙戴上了。
此时我脖子上带着查叔送的开光小葫芦,手腕上带着小姑奶奶送的庵主手串儿,内里穿着男女双层辟邪红裤头,要是这样还挡不住霉运缠身,那真就麻烦了。
“小姑奶奶,这里依山傍湖,能看日出日落,但生活条件清苦,很多东西都需要采买,你们两个缺不缺钱用?要是缺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留一笔生活费。”
屎无常立即摆手:“不用,心意我们领了,要钱来做什么?没用。”
“去拿碗来。”柳穿鱼随口说道。
“鱼鱼,你不能喝。”
“快去。”
屎无常屁颠儿的拿了三个碗出来。
柳穿鱼用我们刚喝剩的半瓶酒出了三小碗酒,她递给我和屎无常后,举起自己的碗冲我说:“一路顺风。”
说罢她一口喝了。
我和屎无常跟着一饮而尽。
我放下碗,望着不远处的汪湖水,笑道:“有酒有景有朋友,我给二位做首诗。”
屎无常哈哈大笑道:“洗耳恭听。”
我略微想了想,开口念道:“残湖浸身刀刃寒,旧酒坛边暖月明,珈蓝寺旁听钟声,夕阳斜照马蹄轻,三人不说江湖远,不及汪伦送我情。”
“小姑奶奶,屎哥,告辞了。”
“告辞。”
三人拱手,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