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酒瓶,我两各自喝了一小口。
“长春会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息。”我问。
“有,这次三方都损失惨重,死了那么多的高手,不管是江湖上还是会里,都需要一个人站出来,没人比我更合适,所以最近又有一个传言。”
“什么传言?”
“说我吃了指儿金,被一个年轻女人控制着杀了那些高手。”
“那不纯胡说八道嘛!指儿金是鹧鸪婆的,鹧鸪婆是长春会的,长春会肯定了解指儿金的解法,明白人都不会信这种传言。”
“小子,江湖上有几个明白人?绝大多数人连指儿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诸葛青这次败的彻底,伤到了长春会的根基,虽然会里还有几名隐藏高手可用,但若想恢复到全盛时期,没个十年时间恐怕不行。”
“旧武会和木偶会不也一样?全都元气大伤。”我说。
屎无常点头,他似乎回忆起了那一夜,眼中透出惧色道:“我准备的那一招儿,本是为了对付十年后炼精化气大成的谢起榕,不曾想就算我拼出了十成力,依然不敌对方,那老道士还没有出全力。”
我看着他说:“双胞胎老头这步暗棋诸葛青埋了二十年,甚至连你都不知道,这印证了那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将注定失败!你在诸葛青眼中只是一个打手,一颗棋子,他可能还瞒了你一件事儿。”
“什么?”屎无常皱眉问。
“你说他这次的计划,动机是什么?”
“动机就是为了除掉那老道士,他看似无门无派,但暗地偏向旧武会,他认识算翻天,此外他还有个惊门徒弟,这种人对长春会来说是心腹大患。”
“不全对。”
“屎哥,杀人要有动机,诸葛青每一步棋都是深思熟虑权衡好的,过往江湖上,惊门十年不露面,最近却一下子全出现在千岛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