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你再坚持一下,你的病马上就能治了。”
我帮忙打着伞。
不知是否因为昨晚中了迷香的缘故,柳穿鱼无法说话,似乎连睁开眼都难以坐到,她整个人虚弱到了极致,说不好听的,可能下一秒就会烟气。
屎无常目光温柔,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
我们步行穿过胡同,此时天色渐黑,突然从屋顶上跳下来一个黑影,吓了我一跳。
我第一时间挡在了轮椅前。
屎无常面色如常,开口问对方:“人可还在?”
这人立即回道:“还在,前方一百米左拐,豆腐坊后面,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屎无常摆手。
这人立即脚蹬砖墙扒住了房檐,翻上去消失不见了。
这里的路很难走,地上坑坑洼洼,加上还下着小雨,所以轮椅经常打滑或卡住。
屎无常见状问我将伞要过去,随后他单手将柳穿鱼拦腰抱了起来。
他一手打伞,一手抱人,迈着大步朝前方走去。
我连忙追去。
来到豆腐坊后面,赫然看到了马道长!
他正围着一个石头磨盘不停走着转圈,此外他左手做出了“抓绳子状”,很是奇怪。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小声问:“屎哥,疯道长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一头驴了?”
屎无常单手打着伞说:“我笑他人太疯癫,他人笑我看不穿,谄妄绮语,修道修道,修到了一定境界,往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在他眼中,万物屎梦幻泡影,没准那里曾经有一头累死的驴,只是我们肉眼凡胎看不到罢了。”
我疑惑问:“不是说练气功练的脑子里毛细血管破了?因为脑出血导致的精神错乱吗?”
他摇头:“如果是那样,他为何晚上能清醒?实则是因为他的境界在俗世人之上。”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