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土穴等等,那种地方的土质相当阴寒,土色极黑,并且胶黏性很强,稍微加点水,就和湿透了的水泥一样,那种地方,不管过几百年,棺材不生虫蚁,尸体不长细菌,不烂不腐不化,要是让懂门道的人在上点手段,那甚至能敛日月精华,吸地气存身了。”
他听后道:“我说的那口井和你们讲的阴滋地性质差不多,那个村子外有一条河,那口井和村子外的河水相通了。”
“你意思是.....井水犯了河水?”
他点头说差不多是那意思。
我又问:“套到的女水鬼,后来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当晚便烧了。”
“烧了?可惜。”
“不是,我意思是要是在能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可以圈养起来,没准哪天能有用。”
他皱眉道:“你的想法很与众不同,养那玩意儿能有什么用?吓人用啊?”
“不是吓人用,我意思是难得一见啊,烧了可惜。”
他听后道:“你见的少,我自小和水打交道,见了不少,所谓水鬼不单单是指人,任何生前会呼吸有意识的活物,死后都有可能变成某种水鬼,就是概率很低罢了,比如说牛,羊,狗,猴子,甚至是禽类活物。”
“你不害怕?”
他摇头:“小时候第一次看到会怕,后来慢慢不怕了,没什么好怕的,南派有各种各样对付水鬼的办法。”
我感叹道:“这就是术业有专攻,我见过阴滋尸,我也不怕。”
他像是来了兴趣,反问我:“你们北边,去哪里能找到你说的阴滋尸?”
我想了想说:“一百年前还好找,现在北方不好找了,都修路造桥给破坏了,怕是只能去深山老林寻了,我们北派有一类土工叫“永安土工”,当年那些人的祖上都是从永安的贡川镇出来的,你可以找永安土工的后代,他们肯定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