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两都有罪,在无意中伤害了别人。
他笑道:“峰哥,小萱姐,要是我这次没挺过去,你们随便找个地方把我埋了就行,我不怪你们,那张卡上的钱也留给你们了。”
“别说这种丧气话,把头说了,你会没事儿。”
“我得说,不说就怕没机会了,我没什么用,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麻烦,我知道,你们本来这两天打算进山的。”
小萱温柔道:“进山可以推迟,我们在这里好几个月了,不差这几天,你也不要说自己没用这种话,我十八的时候还不如你,把头夸过你,他说你就算将来走野路子,也会有一番作为。”
我给了小萱一个眼神,道:“小阳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我们这几天会轮流照顾你,直到你能下地走路。”
小阳突然哭了。
小萱连忙拿来毛巾帮他擦脸。
“别哭,就算没了那玩意儿,你在我赵萱萱心中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仿佛情绪再也压制不住,小阳泪流满面,越哭越凶。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小萱将头转了过去。
.....
就这样,到了出事的第三天,小阳情况变得不太好,伤口不愈合。
就算严格控制了饮水,但人体内本就存着水,他方便的时候数次疼晕了过去,把头对此没有太好办法。
把头解释说:“他自己动的手,看起来像是中途切到一半停下来,过了一会又继续切,所以上下刀口很不平整,而且在动手前没有断食脱水,所以现在不愈合。”
我马上说:“咱们这里条件有限,要不强行把他送到医院?那样至少能保住命。”
把头摇头:“那样会适得其反,你低估了这孩子的决心。”
“云峰,过去干这事儿,不光要吃煮鸡蛋,还要喝臭麻汤,在动刀前甚至要用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