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朝着水缸边栽了过去。
而手上那把短匕,却正正好刺在了班头自己的心口上。
否则,无法解释,班头如何会用自己的匕首刺杀了自己,也无法解释,他背上的驴蹄印子是怎么来的。
听了这假设之后,仵作也陷入了沉思当中,“如此,也不无可能,按常理推断,班头不可能自戕,更不可能无缘无故背上留下这么深一个印子。”
“堂堂司理院司理参军,就这么断案?”苏青鸾忽然开口,甚至觉得好笑,“驴子能杀人,母猪还能上树。”
她正待上前去的身影却被君无双忽然一抓,君无双道:“驴子嫌疑未洗,一切推断都只是为了更接近真相。你身为灰驴的主人,自当避嫌,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他说道,将拽住苏青鸾的手狠狠一扔。
苏青鸾被他这么一扔,心下来气,但是手却触碰到了床架上班头的手。
不知为何,班头的身上被缸里的水浸透了,但是手上却是干的。这么说也不对,手上没有沾染到水渍,但是……却有着一股薄薄的,湿湿黏黏的,像是……
唾沫?!
片刻之后,苏青鸾不怒反笑,淡淡勾起一边唇。
她的用食指和拇指轻轻从班头的手上一抹,而后两指之间不断的磋磨着,只见指腹间残余着淡淡的黏液。
她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有无比的自信,道:“我不过就是想证明一件事。”说着时,目光如刺般扫过君无双。
“我苏青鸾养的驴子,怎么可能会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