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灯的人还没过来,一时半会看不出什么来。
“这里水缸是司理院防止走水,常年水满缸面,我地面是湿的很正常。”君无双如是道。
苏青鸾却摇头,“血腥味、还有酒味……”
就在此时,几个衙役升着火把跑了过来,就连仵作也被拉了起来,托着检尸的工具木箱匆匆的跟在衙役身后跑来。
当火把照亮这条胡同的那一刻,众人再度愕住了。
苏青鸾说得没错,湿的,还有血腥味!
班头一头扎在水缸里的水顺着他的衣衫溢了出来,从上到下蔓延下来,赫然带着丝丝鲜红的血迹流淌在地面上,血混着水,稀释了血的味道。
仵作见到死者的时候,也惊呼了一声,“班头?”
很显然,谁都没料到班头会死在这里。
当衙役帮着仵作把班头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班头已经气绝有一时了,脸色被水泡得惨白,就连下颚继续粗糙胡须此刻也格外扎眼。
当班头被平躺着放在地上的时候,胸口前一把短刀赫然。
仵作给班头验尸,翻看了眼睑,确定已无生命迹象,便开始让人在此处搭起简单的床架,扒下他的衣衫着手勘验了。
死者男,三十有余,身高两尺七……背上有驴蹄踢印,生前有溺水痕迹,致命伤为心口前短匕所致……死者死前手握短刃,这……”
司理院有自己的仵作,苏青鸾不必亲自动手,她站在那里仔细的罗列着仵作口中所说班头的死状,心中大约有谱。只是听到仵作勘验到最后的时候却犹豫了下来。
苏青鸾问:“怎么了?”
仵作也为难,“这短匕,乃班头所有!”仵作指着班头握着刀刺入自己心口的位置,“此乃自戕身亡,并非他杀!”
这一结果,很显然在场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君无双走上前去,目光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