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鸾一句话,忽然堵住了韩赟的嘴。
在两人忽然沉默下去了的瞬间,韩赟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苏青鸾的咄咄逼人,萧肃容在此刻却拉起了小云雀的手,“姑娘,此处风高浪急,你还是出去避避风头吧!”
小云雀本想攀上高枝的,谁成想被这些人就祝你们丢在房间外,末了,他们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萧肃容轰走了小云雀,然后对韩赟说:“此处无外人了,大人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可以一并说了。”
韩赟瞪了萧肃容一眼,这小子一脸奸诈样,并且以他的身份将自己堵在这里,今日不从自己嘴里撬出些许什么,誓不罢休的样子。
于是,韩赟说,“罢了罢了,本官倒霉遇上你们。”
“本官家中原配凶悍,”说着的时候,韩赟有些不好意思的撇了撇嘴,两撇胡子滑稽的动了动,煞不光彩的事说出来,总是令人难为情,“楼中小云雀又善解人意,故而本官便常常便服过来。”
可那日!
那日,韩赟照常于傍晚时分从衙门下来,只带着一个小厮出行,常服下又带着璞头,与平时官威大不相同。在路上与人擦肩而过,料是谁都认不出这般品相平平的人,就是他们平素口中所喊的青天大老爷。
熟门熟路,穿过敬安坊转入南安街,从牡丹楼的后门进入。
却在后门的巷子里听到了叫喊的声音,韩赟心下存疑,上前一看,却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恶臭,衣衫褴褛的男子扑到他脚边,“救,救命啊!”
韩赟嫌恶的推了那男子一下,“瞧你这一身破烂流脓,离我远些。”
这麻子闻言,抬头看了韩赟,随即认出了韩赟,眼中好一阵的惊喜,“大人,韩大人,我认得您,小民麻子,大名叫做金锭,小民有冤要伸,求大人听我说他们两人的恶行,求大人替小民做主。”
这麻子不断的朝地上磕着头,身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