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鸾不管他,察言察心,韩赟这种人怎么骗得了她,苏青鸾继续说:“可我又观大人双颊红润,眉目含春,许是外室春光灿烂,齐人之福吧?”说着她坏笑了起来,看着韩赟这忽然呈赭红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没说错,“如若教夫人知晓了,大人可吃不了兜着走。”
“信口雌黄,这这这,这又与你何干?”韩赟红着脸,想要装作发怒的模样,却怎么也怒不起来,明显叫人戳中了软肋,心虚不已。
苏青鸾适才还好言好语的颜色,在韩赟说完这话之后,则又忽然脸色一峻,骤然冰冷得如同寒天深窖里出来似的,“那你不相干的案子,又说与我何干?”
她的目的只有破了医馆案,赶紧找到那书生。
韩赟顿时被噎住了,架不住苏青鸾的善变,“你这女子,怎的这般善变?”
苏青鸾懒得多费唇舌,白了他一眼,在韩赟忍不住想打死她的时候,她目光瞥向了赵岭与张晓武一案的卷宗上,这一瞥,却无意中扫到了一个名字。
登时,苏青鸾的心中忽然像是有电流窜过的一般,脑中无数信息交叠之下,她忽然发现了一处重合的地方。
她伸出手指向卷宗上的一个名字,“金锭?”
纤纤素指在卷宗上方停留,但见得卷宗上书写:当日赵张二人于牡丹楼后面醉打了金锭,后醺醺离去,金锭无究,事罢!
“金锭?”苏青鸾喃喃着,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金锭怎么了?”萧肃容见苏青鸾这样,也沉着下来仔细回想,似乎在脑海中亦是有些觉得哪里不对的地方,可又说不上来。
韩赟插嘴道:“这有何不妥?”
“赵张二人失踪的当天,在牡丹楼后门打了一个叫金锭的人。”苏青鸾没有去理会韩赟,迳自拿起刚才医馆一案的卷宗,可查遍卷宗亦是没有关于金锭的只言片语。
在旁沉默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