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情报,就有抓大放小,顾此失彼之忧,最好是建立一个专业的情报分析机构,分门别类地归档,以备查询,当然,说不定锦衣府中已有这样的专业机构也说不定。”
贾珩心思电转,而后将一双咄咄目光掠过已是满头大汗的穆忠,而后看向其人身旁的吴斌,道:“吴指挥昨在弹压南城而来的难民?”
吴斌脸色一变,嘴唇翕动,正待张嘴分辨,却听那少年权贵摆了摆手,又是看向一旁的锦衣卫。
而后又是一阵“刷刷”的纸张翻阅声。
“南城指挥吴斌,所言南城难民涌入诚为实情,”
那锦衣经历抑扬顿挫念着,几乎将一个呵欠连天,满眼血丝的赌鬼,勾勒的活灵活现。
五城兵马司衙内众人,先是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继而是哄堂大笑。
谢再义面容冷峻,如洪钟的声音响起,道:“无胆鼠辈!简直于我辈武官脸上蒙耻。”
吴斌此刻瘦长的脸颊上,面如土色,听着周围的嘲笑,只觉恨不得地上有个缝隙钻进去。
贾珩看着穆、吴二人,心头冷笑,一个穆忠,一个吴文武,还真正应其名,心无忠义,文武不成,皆是酒囊饭袋!
“严指挥呢?”贾珩挥手止了一众兵丁的大笑,看向锦衣卫的范经历。
下方跪着的严彪脸色淡漠,面无表情。
只听那范姓经历又是翻了一页,先是阅览了下,而后面色古怪,声音渐渐低沉说道:“严指挥所言却是实情,昨日安平坊突发大火,严指挥率兵丁救火,身先士卒,入失火之宅连救四人,至抢救一女婴时,房梁砸落其肩,等事后,至安乐堂寻膏药张贴,而后归家。”
贾珩闻言,默然片刻,看向面颊黝黑的严彪,说道:“严指挥,方才为何不言?”
严彪抱拳拜道:“下官只受了一些小伤,着冷水敷过,本来可至司衙应卯,但欺大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