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之摇了摇头,在楼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开始思索起刚刚萧亚军的话来。
良久,他长叹了一口气。
自己也真是苦命人啊,看样子后面所有的计划都得重排了。
返回办公室的吴楚之,刚坐下正接过姜素素递过来的水杯,桌面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来自枫叶国的号码,吴楚之撇了撇嘴,一定是颜义山的。
见办公室门是关好的,百叶窗也没有打开,吴楚之把姜素素拉进怀里坐下后,才摁下了接听键。
“哈哈,吴小子,你小子真行啊!我们是昨天38美金融券进的,今天就33美金了。12.5倍的杠杆,现在收益都164%了。”
颜义山在那边笑的合不拢嘴,这来钱太快了!
吴楚之叹了一口气,“颜叔,镇定点,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啊?安然不跌到1美金以下,绝不收手!”
颜义山被吴楚之的话惊呆了,“吴小子,真会到1美金?这……”
吴楚之手里把玩着姜素素那嫩笋般的手指,笑了起来,“颜叔,你就看好吧,这戏才刚刚开始而已。
我的情报说安达信休斯顿办公室已经开始烧底稿了。”
事实上,安达信早在2001年10月12日,便通过公司的一位律师,向负责审计的员工发出一份异乎寻常的备忘录。
下令除了最基本的会计核算底稿外,销毁所有对安然公司的审计资料。
颜义山听得是目瞪口呆,不过也能理解,毕竟烧底稿,死无对证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世叔就跟着你的节奏走,你说什么时候退,我就什么时候退。”
吴楚之轻笑着,寒暄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扔在了桌上,捉住姜素素的小手亲了亲,“昨下午我走了,咱爸妈没说什么吧。”
昨下午,他带着姜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