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面对着自己的父亲。
“收手吧,父亲,你这样的方法是无法引领毒岛家的···这种方式只是将毒岛家拖入深渊而已。”
“依旧只是会说些漂亮的胡话呢,信长。”
老爷子没有再扭动那手中握着的长刀,但仰起头来望着自己的儿子,语气中还是充满了不屑与高傲。
“你的方法又如何呢?”
“不让下一代继续修习功法,退出里世界的争斗只在表面玩着剑道那些过家家——你这种方法,才是真的完全不负责任地,将毒岛家逼到灭亡的绝境啊,信长!!!”
明明是几十岁连牙齿都不剩几颗的老人家,但此刻他训斥起自己的儿子来,声音却如佛钟一般轰鸣。
“拳,才是权,这才是这个残酷世界的真理!”
“完全脱离掉家族的立基之本、切割掉与妖斗与人斗的根本力量,现在的毒岛家不过是在看似轻松的道路上不断滑入深渊而已!”
“只有自身掌握有反抗的力量,那才是无可置疑的真理!”
松开了手,毒岛老爷子一拳打在了儿子脸上边,将墙壁打出绵延整个墙壁的蜘蛛纹。
“能将毒岛家交给你,我也能将毒岛家拿回手中——信长,你让给你取这个名字的我太失望了。”
毒岛信长将毒岛家从里世界带离。
将本应在里世界打死打活的毒岛家完全漂白,进行着剑道宣传以及相关的工作,同样过得有滋有味。
但这只是一种逃避。
“父亲···当年我们六大家族、十三个集团支持那个人上位十二神将失败,大家的结局你还不明白么?”
毒岛信长明明心脏已经被贯穿,但还是艰难地呼吸着。
呼吸着,为说出话语挤出多哪怕一点的力量。
只为劝说着自己的父亲。
“除了自行解体并宣布退出里侧的我出门毒岛家外——全被赶尽杀绝,几乎一个不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