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还是贾家太不讲理。”
“贾家怕是不敢报警,偷东西,可是要关篱笆子的。”
“就是,人家有粪战,咱有啥?怎么跟人家拼。”
“没听说那大汉临走时说猪粪管够吗?俺可不想睡在粪坑里。”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议论声,脸都青了,有心反驳,却张了张嘴巴,都没发出声。
心中暗骂:该死的许大茂,祝你被娄家退婚,断子绝孙!
贾旭东躺在门板上,连连惨叫:“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二大爷见一大爷吃瘪,心中一喜,板着脸:“老易啊,你是大管事,一言九鼎,在事情没搞清楚前,贸然下结论,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看还是先听听贾家的解释,再做决定不迟。”
说着,他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眼角红润,小鼻子微抽,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上身。
她声泪俱下:“大爷们,事情是这样子的...”
...
当然,秦淮茹讲述的版本和王卫东看到的版本有很大差别。
不过她并不敢否认棒梗偷同学文具的事实。
毕竟三大爷阎埠贵就是红星小学的老师,明天到学校找冉老师一问,就会穿帮。
秦淮茹只能一个劲哭诉贾家穷,有三个孩子要养,一个老奶奶,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男人。
贾张氏低着肥头大耳,一声不吭。
贾旭东躺在门板上,开始不停呻吟。
虽然秦淮茹把棒梗的行为,形容为“拿”,不过在四合院众人看来,没有差别。
这一次,秦淮茹的表演,没有赢得大伙的同情。
这些年,他们也被棒梗“拿”过不少东西,只是怕落下欺负弱小的名义,才没有声张。
一大爷见形势不受控制,也知道“粪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