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皆不重要。
由于北归是秘密潜行,所以,琼军依旧要保持着白天休息、夜晚行军的反生物钟节奏。且,但凡能避开的危险,都要尽量避开。
这种模式,却是让圣天子遭了不少的罪。
连续两天时间,他都没能将‘时差’倒腾过来,每到下午时分,他就瞌睡得如同是念经的老和尚一样,摇头晃脑不知所云。
在他的认知里,夜行军只能是偶尔为之,怎么可以作为常态化呢?
这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齐誉却回说,军事上素来没有恒定不变的模式,只要是时宜的方法,就是好的选择。
好吧!
一听这话,李宏裕立即就没了脾气。
既然别人受得,自己为什么就受不得呢?
忍着就是!
齐誉见他的态度还算端正,这才没有以少保的名义再论大道理。
反正途中没有急事,刚好可以顺道教育一下年轻气盛的皇帝陛下。
如此,又过去了五六天时间。
这几天里,皆风平浪静,波澜不兴。
齐誉也按照自己的思路,对天子开始了的综合性的大洗脑。..??m
虽然,从效果上来看还微乎其微,但,多多少少也给他形成了一丁点的意识概念。
细水长流,咱慢慢侵蚀。
改变意识形态是个大型工程,急是急不来的。
这一日,齐誉正在讲解阉割和非被阉割的儒家文化的区别时,突有斥候送上军情。
“禀齐大人,大奉的对敌策略做出了调整。”
“哦?是怎么调的?”
“简单来说,就是由原来的固定防守,变成现在的伺机而动。”
“且进一步细说……”
接下来,斥候便对大奉的调整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