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看破而不说破地向同僚们拱了拱手,致意完了后,便直接走到了殷俊的身前。
“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据孟老先生建议,陛下现在应该立即进行所谓的开颅手术,否则迟了,就会失去仅存的治疗之机。”
“那,陛下有没有同意呢?”
“天子一直处在昏迷状态,如何作复?所以,我也不知。”
这样呀!
如此手术,必须要得到圣天子的亲允,除他本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擅作主张。
也就是,这事必须由他亲自点头。
否则,就得搁置。
想到此,齐誉连忙建议道:“可设法传信给我恩师,让他用个什么方
法让陛清醒过来,然后,再行询问意见。”
殷俊笑笑说:“孟老先生是何等样人?自然早就想到了此节!在你还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施展了针灸唤醒术了。”
“既如此,那就先等等看吧。”
“……”
二人正聊着,忽见有一个小太监屁颠颠地跑了过来。
他在立定了后,忙不迭地向人群里四下环望。
“请问,齐少保有没有在这儿?”
“老夫在此!”
“啊!真是太好了!奉陛下口谕,宣您独自觐见!”
“如此,就有劳公公!”
就这样,齐誉在一众羡慕嫉妒恨的复杂目光的注视下,独自一人奉召觐见。
其中所暗含的恩宠之意,几乎不言自明。
齐大郎自然不在意群臣们的膈应和牙酸,很坦然地踏过了乾清门的门槛。
于养心殿门前。
孟岚山正心急如焚地站在那里,而在他的身侧,还跟着徒弟孙巧云。
齐誉连忙走快两步,上前躬身见礼,而后,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