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首辅钟义在暗中相帮,这才算稳住了大局。
除了朝堂上的骤变之外,苏皇后对于齐家的态度也有些微妙了起来。
早些时,她曾派人送来了一条烧烤狍腿,不久后,她又给自己赐下了一身出嫁时所穿的凤冠霞帔。
前者是在暗示,若能力拥李宏裕为储的话,就可享受到肱股级别的超人待遇。而后者,几乎就是不加掩饰的其拉拢之意。
面子给你了,就看你上不上道了。
若单从利弊得失上看,自己确实不应该去拒绝她。
既有便宜可赚,为什么
要不要呢?
然,自己却不能应承下来。
这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则问题。
嗯,这么说吧。
无论是日常交际也好,还是礼尚往来也罢,自己都可以代齐家全权行事。
唯独表达政治立场这一条,自己却不能有半点的逾矩。
这事,必须要由夫君来做。
虽然说,目前的储君选项只有单单的一条,貌似无可挑剔。但是,拥不拥护他,却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夫君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哪里知道?
所以眼下,只能含糊其辞地敷衍应付,却不能明确地作出表态。
可想而知,得知此事后的苏皇后会多么的不悦。
正患得患失之际,忽见黄飞匆忙来报。
“夫人,梁英忠的那一伙人已经接受了苏皇后的好意,看他们这样子,似乎已经归附她了。”
“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这样站队,确实无可厚非。现实情况就是,无论将来如何变化,苏琉都是铁定了的皇太后人选,既然如此,他们又怎么会无谓地开罪她呢?”殷桃很客观地评说道。
黄飞却皱了皱眉,忧道:“可这样的形势,对于咱们的案子有些不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