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壶里去,忙道:“今天的话题和此无关,以某之见,不如先将此矛盾放下不谈,专注于探讨商贸方面的事。”
齐誉闻言放下了茶杯,饶有意味道:“听阁下话里的意思,莫不是想和我琼州再度建交?”
“哈哈……这世界上,既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双方有利可图,为什么不化干戈为玉帛呢?”
安德烈哈哈一笑,又道:“不瞒齐大人说,某此行,正是为两方的破冰而来!”
齐誉并没有回答接受与否,而是将话题转向了其他:“我记得,阁下乃是一介商人,虽然曾经参与过一些政事,但大多数都属于无关紧要。而如今,怎么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一国之使臣了呢?”
听到这话,安德烈露了一些尴尬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晃过神来道:“说句实话,安某能有今天,还要感谢齐大人您的特殊‘帮助’。”
“哦?此话怎讲?”
“若不是在南洋之战时,您的军队一举杀掉了那个克拉克,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地取而代之,成为这华夏片区的总领事人。”
噢……明白了!
这是典型的干掉正妻,小三上位呀!
不过,见安德烈不愿细说,齐誉也没再进一步多问。
而是扯回正题道:“贵国想与我琼州破冰建交,不知带来了何等诚意?”
要诚意?
给你!
“我们愿大力度地进口琼州的产品,这难道还不是满满的诚意吗?”
“呵呵,我琼州虽然崇商敬商,但也不是什么买卖都乐意去做的。有些钱,可以赚;有些钱,却是白送都不愿意去接。而你们这佛朗机,就属于我口中所说的后者。”
安德烈算是听出来了,如今的琼州早已是今非昔比,对于金钱的饥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