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博大胸襟来为我驱寒吧……”
“讨厌!”
咳,吐!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俩字!
若不做点什么,那还叫男人吗?
接下来,便进入了不宜描述的特殊情结……
黑暗中,只听到他们呼吸渐促,嘴里莺莺燕燕,却是窥不到半点的旖旎春光。
对于齐大郎来说,今天的体验极好,以至于他不断心生感慨道:娘子真是越来越像水做的了。
“相公,你累了吧!”
“不累!早着呢!呃……娘子现在正值饥渴之年,哦不,是虎狼之年,为夫自然要努力耕耘,多施雨露,滋润好自己的那块责任田。”
柳荃被他撩得耳根发热,眼神也禁不住迷离了起来。
嗯?
不可!
相公今天非常劳累,又岂可再乎?
于是,柳荃强制让自己清醒过来,并掩住羞赧道:“相公,我给你说个事。”
“哦?啥事?”
“今天下午,有几个京城商贾跑来咱家送礼,而我鉴于表弟的前车之鉴,便直接拒绝了他们。可是,我又觉得这样做太得罪人,好像咱齐家多清高一样,于口碑不利。你觉得,该怎么办才好?”
“有商人送礼……”齐誉咂了咂嘴,反问道:“你先说说,他们为何送礼?又是什么动机?”
柳荃回道:“是这样的,他们听说咱们琼州制造的商品扬名海外,于是,就泛起了南北通商的想法,故过来求见。”
齐誉闻言作出了分析:“当下,朝廷在北方新设了大沽港口,这样一来,南北海运就变得便利多了,无论是去福建、广东、还是咱们琼州,都可以一船直达,不必再转京杭大运河了。而商人们审时度势,嗅到商机,一点都不意外。如今,恰逢我来京述职,他们又岂肯错过这钻营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