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可以说,是力证了‘清白’。
“王爷,请!”
“齐大人请!”
庸王慢慢端起酒盅,立于唇边,他先是闻了一闻,然后又用舌尖舔了一舔,发觉此酒入口醇香,没有任何异味,于是就放心地一饮而尽了。
吴晚荣则是略显迟疑,不过,最后也是喝了下去。
“告辞!”
“一路顺风!”
随着吴晚荣的这一声令下,那艘官船立即扬帆起航,朝着北方而去。
“呵呵,终于是一了百了了……”
齐誉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一勾,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
且说吴晚荣,他在远离了琼州码头之后,才算是真正地松了口气。
呵呵,终于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舒坦!
吴晚荣放下警惕,开始于船舱内悠然地喝起茶来。
至于庸王,则是不受限制的自由活动。
出于对皇族血脉的尊重,吴晚荣并没有给庸王束缚,相反的,还赋予了他足够的自由。
总之,在这船上你随便转,我是不会管你的。
庸王见他如此‘仗义’,也做出了自己的承诺,他说:待进京以后,他会设法联系宗正大人掏些‘补偿’,以算是报答你吴大人的照顾之恩。
吴晚荣听后哈哈大笑,盛赞王爷出手阔绰,不愧是帝王家的人,有范。
或许有人问了,他这么放之任之,就不怕庸王跑了吗?
诸君多虑了,他是跑不了的。
船运可不同于陆路,基本上不用考虑‘嫌犯’的逃跑问题,可以说,只要途中不遇上恶劣天气,全程几乎无忧。
庸王的话不多,随便说了几句之后就收了口。
又过片刻,他便来到艄头,并立在那里怅望着茫茫大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