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识到枪炮的威力,都不禁会被吓出几个寒战,更何况,还是这种蓄意的惊吓。
然而,齐大人的手下却不这么认为。
老爷们嘛,就不能怕,这他娘的还是京官呢,就这点胆量?
咳,吐!
狗熊而已,居然还被吓得尿裤子了!
对此,衙差以及衙役们无不报以轻蔑的哂笑,对着吴大人的某处指指点点,口吻中除了不屑,还是不屑。
“一个怂包而已……”
“还他娘的京城来的呢,咋恁没出息呢……”
“……”
良久后,吴晚荣才‘啊’的一声,彻底地恍过神来。
然后,又急忙捂住自己的裆下。
此时的他,恨不得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过,他慢慢压住了心里的窘,开始冷静思考起来,今天的这一出,是齐誉故意搞出来的吗?
应该不是。
这么说吧,他可是亲耳听到下西洋回来的马大太监说,海外确实有一种只有恭迎贵宾时才会使用的鸣炮礼,这并非是齐誉无中生有,故意瞎掰。
还有就是,现场这么多的人,却只有自己一个吓得尿裤子,看来,还是自己的胆量太小了。
综合来看,这应该和齐誉没有太大关系。
在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之后,吴晚荣便释然了,也慢慢地挺起了自己心虚的腰杆,并道:“现在,迎宾礼已毕,咱们下一步去哪儿?”
齐誉开怀一笑,道:“本府已命属下于酒肆中备下薄酒,来为吴大人你接风洗尘。”
“呃……吃饭先不急!”吴晚荣叫了声暂停,然后又掩着尴尬说道:“本官一路南下,舟车劳顿,想在贵地的馆驿里略作歇息,待养一养精神头后,再出席这场酒席,如何?”
这纯属是扯淡之辞。
其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