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但我觉得,如果我会下车。那应该是很严重的事情。因为就以我的性格,就算是坐过站了或者忘带了什么东西,也从不会要求提前下车的。
李诗情是真的被“恐怖袭击”四个字吓到了。
“我想不出我为什么要下车。”
李诗情的话答了等于没答,江警官没有问到想要的回答,有些失望。
“但你也看到监控了,你不但自己下车了,还拉了一个年轻的男乘客下车。你说你之前没见过他?”
李诗情摇头回答:“我确实不认识他。”
“那就奇怪了,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提前下车,还拉一个陌生人下车?”
李诗情继续摇头。
“我不知道。”
无论警方问什么,李诗情的回答只有一个——“不知道”。浑似一个仗着身体有疾不愿配合的刺头儿。
江警官多半也是产生了这样的联想,在李诗情抛出一个又一个的“不知道”以后,表情越来越严肃,看待她的目光也越来越冰冷。
而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李诗情,除了疲惫和震惊,更害怕警方所表现出来的怀疑态度。
李诗情觉得,她仿佛被当成了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人,就连医生给出的那些“脑震荡”、“逆行性健忘”的诊断,似乎也只是一个她伪装出来的假象。
或许她在连声质问里一片茫然地摇头,也被他们当成不配合下的“负隅抵抗”。
可是李诗情又能辩解什么?
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
终于,在某次“回忆”后,李诗情没有忍住身体的不适,趴在床边呕吐了起来。
江警官惊诧地站起身,连忙帮李诗情按了看护铃,然后找可以给她擦嘴的东西,找水。他发现病房里什么都没有。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江警官脸上的冰冷微微敛起。他上前,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