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先生,这么一做的话怕是会引发大震动啊!特别是不分良贱时!”
“戴尚书,良贱之分不仅是百姓身上的枷锁,也束缚着大唐的发展,一旦打破,遭致的反对固然是猛烈的,但大唐而言则是百利无一害。就拿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来说,在征税征役上,那绝对是可以很快的实行,您大概知道,现在大唐在籍的人口并不多,那税呢?是不是得从有户籍的人之中征,如果人征兵呢?那不也是一样?
若是不分良贱,那人口我敢说,可以直接暴涨一倍,那可是能够为国库再加大量的税收,对于戍边的士兵来说,可以再招募到最多的人进行保卫边疆!”
李愔的话十分有道理。
这让戴胄沉吟了许久,他还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的李世民。
此时李世民不敢看他,可能还在想象之中。
“戴尚书,这种改变将是史无前例的!其实,我之所以主张改革,对于盛唐集团而言,也是有好事的,毕竟我要扩张的话,有户籍的人都招了不少,但合格的却不多,一些没有户籍的,都被世家牢牢掌握在手中,我们根本就招不到,所以,我倒希望能够快一点,当然,若是碰到阻碍,你随时可以找我。”
戴胄有些感动了。
“如此,那太好了!我这就同陛下说起这事,希望他能够通过!”
“他?那个顽固,你单说是没有用的!”
李愔却是笑道。
这让李世民十分生气。
被李愔当着面指着骂,谁也不好受啊。
“子立先生,这……这话可不能乱讲!”
“怕什么?这里就你我二人,我说的也是事实,你还怕什么?如果他不是顽固,怕早点找上我了,何必等到这时才让你过来?”
李愔说得戴胄直接无言以对。
说是也不好,就不是也不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