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勐兽一步一回头地缓缓退回营地,各自暗暗舔舐着伤口,清点着今日战况,分析着今日之战,并试图从中寻找出突破对面的办法。
“今日之战,我军兵力之失虽略少于联军,然以联军兵力之盛,如此继续恐非长久之计,诸君可有计议教我?”李牧率先开口问道。
麾下一名都尉当即占了出来,说道:“将军!秦军强弓硬弩果然名不虚传!尤其其中床弩,虽死伤不重,却颇有威慑之力,令我军束手束脚,难以发挥出应有之战力。”
“是极!末将麾下之军乃是以屯田兵为主,闻其弦动而箭失破空之声,则面有惧色;观之碗口粗细之箭失袭来,则身不可动。此大不利于战也。若非羽林卫及时填补,恐乱之阵线也!”另一位都尉闻言也赶忙支持道。
李牧闻言点点头,说道:“既知其难,诸君可有破解之法?”
“上将军,末将以为:待明日之战,可遣我军轻骑,踏而破之!”一位裨将建议道。
“我军虽有轻骑数万,然赵启将军已带走两万,所剩之骑军,当与联军之骑军相当,甚至略有不足,若我军轻骑为破床弩而出,必为联军骑兵所截也!”又一位裨将摇头否定道。
随即那位裨将接着说道:“禀上将军:床弩之害,多在其威慑之力,其所杀伤并不算多,可塞将士之耳,或遮其余光视线以抗床弩威慑之力也!”
“不妥不妥!无论听或看,都影响军令调度也,此得不偿失者也。”很快裨将建议又被推翻。
言毕,现场陷入一阵的安静。
“上将军,末将以为还是要在我军之优势——抛石车上下功夫。”一名靠后的校尉弱弱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李牧的眼前一亮,随即问道:“且近前来,详细说说。”
“诺!”校尉双手抱拳,压制住心中的激动,侃侃而谈道:“秦军床弩之所以难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