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次机会!”
阮明姿心里啧了一声。
这舒安楠还真是能屈能伸。
她又看向舒母。
舒母这次是彻底被打怕了。
别小看这十庭杖,宫里头打庭杖的太监们,那可是个个人高马大的,要是不给塞银子,一般来说,十庭杖下去,那就是个壮汉都要抗不太住,在床上休息个把月的。
更别说舒母这等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的老妇人了。
舒母这会儿意识是混混沌沌的,虽说怨恨,却又恐惧的不行。
她这会儿被长随扶着,看着她的长子,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叩拜着别的女人,她虽说觉得屈辱,却又有种无能无力的愤怒。
但她这会儿,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她疼到连申吟声,都是颤巍巍的。
平阳侯老夫人神色淡淡的看着急急忙忙表忠心的舒安楠,不置可否。
老平阳侯倒是神色复杂,看了舒安楠半晌,最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舒安楠却大喜过望。
眼下平阳侯老两口没说什么绝情的话,是不是代表他还有希望?
平阳侯老两口领着阮明姿跟舒明妍走了。
舒安楠给那长随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舒母照顾好,送回琉璃街舒府后,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了平阳侯老两口,对平阳侯老两口殷勤备至,嘘寒问暖。
没有再看被打到站都站不稳的舒母一眼。
舒母心里那个恨啊,却又无能为力。
……
苗氏一直在平阳侯府中焦急的等待着。
她的丫鬟端了一碗安胎药过来,神色有些慌张的过来禀报:“夫人,不好了!方才奴婢去大厨房拿今儿下午您的补药,遇到了世子爷身边的一个侍卫,那侍卫好似正在找世子爷,奴婢就过去问了一句,原是琉璃街舒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