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儿做什么?要哀家请你出去吗?”
桓白瑜沉默的看了白太后一样,低低说了一句:“母后,保重身体。”
转身离开。
白太后微微一顿,扶着椅子扶手的那一双戴了甲套的纤纤玉手,竟是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
……
在白太后跟桓白瑜走之后,甘太后在永安帝面前便没再拘着,直接打碎了一整套瓷器。
永安帝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甘太后发泄似的把桌子上的那套精致小巧的进贡茶具给摔了个稀巴烂。
半晌,永安帝这才开了口:“母后,心情可好些了?”
甘太后阴鸷的抬头看向永安帝:“皇帝,你这是明知故问!”
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哀家就不明白了,那个姓白的到底有什么好?原本哀家的皇后之位唾手可得,结果她却进了宫,一个小丫头片子,直接就盖过了后宫的所有人,成了皇后!……偏偏你父皇还护她护得紧!明明都病得不轻了,竟然还能让她再怀上一个保命的孩子!”
永安帝神色极为复杂,他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看着一把年纪的甘太后,絮絮叨叨的咒骂着这件她最为不平的事。
“……后来,母后就想着,既然你父皇那么疼爱她,那就带她去地下啊!结果你父皇临死前的诏书中,竟然也没提到要她殉葬,竟然还特特提到了让你好好照顾她!”
甘太后有些疯狂的笑了笑:“这算什么道理!这算什么道理!……最后,明明朝廷那么多人,看在你即将继位的份上,不想让后宫出现两位太后,纷纷上书要让她殉葬,结果呢,结果那贱人竟然好生运气!肚子里竟然怀上了一个小杂种!”
甘太后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是强烈的不甘。
永安帝却有些听不下去了,变了颜色,疾声道:“母后,慎言!”
甘太后把最后一个茶壶,也给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