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一会儿拿她这个同行者撒气,许嬷嬷连忙道:“……殿下其实也不必太担忧。可能也只是巧合,毕竟老奴上次见过那位阮姑娘,她虽然生得极美,但她身边却只跟了一名少年,连半个丫鬟也没有。若当真是丰亲王极为紧要的人,怎会这般慢待?……老奴斗胆猜测,可能是桩巧合。”
雯婕长公主一听,细想之下,还真是这个理。
她慢慢道:“……不过话说回来,依着我那位皇弟素日里冷冷淡淡的性子,本宫倒也当真想象不出,他紧着一个人,是个什么光景。”
许嬷嬷哪里敢妄议桓白瑜,低头喏喏应是。
雯婕长公主以手支着头,慢慢的想了许久,半晌,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本宫总不至于为了一个低贱的平民,委屈了我的北漳……许嬷嬷,你是个明白人,到时候你便跟着北漳一道去晗潼郡主那边。记得到时候随机应变,有什么急事,只管使人回报。”
许嬷嬷垂首应是。
雯婕长公主回首,又看到跪了一地的各管事,顿时又想起了那受损的各路生意。
不禁人又恼火起来。
她那好皇弟,到底是想干什么?
雯婕长公主按着太阳穴,同底下的人不耐烦道:“你们下去统合一下,给本宫报上来,本宫到底损失了多少!”
各管事喏喏退下,不多时,派了个人过来回话。
那回话的人双腿抖若糠筛,根本不敢直视雯婕长公主,声音颤巍巍的报了一个总数。
一听那数,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雯婕长公主,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晕厥过去。
竟有这般之多!
雯婕长公主怒不可遏的几乎把厅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
而在此时,并不知晓什么的阮明姿,正在做出席晗潼郡主生辰宴最后的准备。
她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