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陨炎‘死去’。

“我不知道。”凤道人低头不语。

涂山君侧动容颜，说道：“如果前辈不知道应该选什么，可否请让我替前辈做出选择。”

凤道人点头道：“可以。”

“谢谢。”

涂山君真挚的道谢。

他实在感激凤道人的支持。

这不仅关乎情义，还有他自己的执着。

在他帮助陨炎打开传承之地的大门，他就始终怀揣着这份心情。

哪怕所有人都跟他说，旁人的选择无需承担，可是他没有这么想，他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人活下来。

哪怕后来他也渐渐看开，所谓善终都是相对的。

然而，他心底仍然带着一份期望。

杀人容易，救人难。

现在他又来了。

感谢凤道人给了自己一次送死的机会。

“有把握吗？”

“实话说，一点都没有。”

“他太了解我。”

“我却对他知之甚少。”

“那为什么要来？”

“多方因素吧……”

“归根到底，我想来。”

“你比我勇敢。”凤道人幽幽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