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羽人族永远都会成为话本中被编排的那一方。
后世人会编撰出许许多多的故事,来佐证这一天,每每提起,必然少不了他们这些"蠢货"的映衬。
也许,他们根本看不到那一天,在他们出手之后,迎来的必然是狠厉到极致的清算。
「逃,如何逃?」
「拼,怎么拼?」
没人知道。
与众圣全然不同表现的只有两人,那就是羽人峥和娄金狗,羽人峥极力的不去认识。
娄金狗则是冷汗顺着额头流淌下来,瞳孔止不住的颤抖。
组织对"鬼王"记录的卷宗已渐渐全面。
正因为了解,他才清楚对方的厉害。
今日他又眼睁睁的看到器灵道君的实力更进一步,这样的秘密根本不是他一个顶尖圣王可以担下。
「悔不当初!」
娄金狗抓着葫芦的手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苍白。
一想到对方知道他的身份,娄金狗更觉得"天亡我也"。
侥幸没被羽人族的老祖打死,现在要被一个二花道君摁死了。
莫说娄金狗,斧头架在脖子上的羽人晖目瞪口呆,转而就是无奈的苦笑。
刚才那一花之境他们还能拼命,现在如何去拼?
道君的一滴道血足以将他们镇杀,更不用说眼前的二花道君已经稳固灵机,站在那持幡道人的身旁。
众人此刻都忽略掉鬼王是尊魂幡器灵的事实,不是他们不想提,而是根本不敢提。
羽人婴上前一步,而是拱手躬身道:「千错万错,尽是我羽人婴的错,我愿自裁谢罪,还望前辈能够慈悲开恩,放他们一条生路,羽人族修士绝不敢出现在前辈的面前,永世永远。」
「六叔!」
「六伯!」
「……」
众圣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