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模样。
眼前却勾连气息变成一方硕大的棋盘,原本空无一物的两指之间出现了一枚棋子,散发出灼灼灵机。
有模有样的说道:“过河卒,落!”
“现在他驱使的小卒子正在围杀你的小卒子,你作何感想?”
涂山君揣着袖袍:“我不会下棋。”
“你会什么?”
“抽魂炼魄。”
阎天君神色一僵道:“这倒是一个法子,但不长久,会被人追的像是丧家之犬。”
“什么才能长久?”
“你定然没有见过远古神庭的辉煌。”
涂山君确实没有见过。
他也没有问阎天君为什么会败。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不只是英雄,或许连神都不自由。
阎天君死死地盯着涂山君,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原本浑厚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了不少,像是突然之间多出非凡的魔力,足以让世间的一切都听从他的号令,甚至是聚精会神的竖起耳朵。
“帝座,仍悬!”
叮咚。
酒杯中的明镜泛起涟漪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阎天君没有再试探,涂山君也没有接过话茬。
两人不约如同的看向酒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