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将玉简取来,贴在额头探查了一番。
起身说道:“三娘。”
“来了。”
安抚好小孩儿的三娘步入正堂。
鹤书立愣了一下,赶忙收了目光,拱手道:“恭喜三娘子结金丹,大道可期。”
接着窘迫道:“在下来的匆忙,也没有备礼。”
“鹤先生哪里话,还要多谢鹤先生这些时日对孤幼院的照顾。”
“该走了。”
叙旧戛然而止。
三娘施了个歉意的眼神,抱着剑匣匆匆的跟上走在前面的黑袍修士。
鹤书立不由自主的问上一嘴:“去哪儿?”
他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
魔君既然什么都没说,肯定就不该他知道,他干嘛多嘴问这一句。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不知道。
哪怕知道也得装糊涂。
涂山君微顿脚步,侧首道:“杀人。”
直到再身影的停留,鹤书立才回过神来。
杀人?
杀谁?
这还用说吗。
刚才他才将玉简奉上啊。
……
无星无月。
身着道袍的青年走在前面。
跟在高大青年身旁的女子抱着一个匣子。
像是剑匣,又像是盛放其他东西。
路上,她低着头。
一言不发,不闻不问。
不像是一位意气风发的金丹真人,倒像是一个跟在自己丈夫身边的小媳妇。
走在最前头的黑袍青年蓦然开口。
“你不问我要杀谁?”
“……。”
“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他?”
“……。”
“也不问我杀了他会不会惹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