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之中,震得他手臂酸楚、身子后仰,蹬蹬蹬连退数步,才将将稳住身形。顿时骇然道:“这……这是内息外放!不对!你是如何洞悉了我独孤剑法?!”
杨朝夕袖剑而立,洒然笑道:“独孤兄不必惊诧,我道门弟子多修内丹之术,通晓内息变化者比比皆是、不足为奇。倒是阁下口中‘独孤剑法’、怕不是独孤先祖所创,而是剑圣裴旻所为罢?”
独孤岳登时如遭雷击,半晌说不出话来。
辕门外众侠士,见两人收招而立、又相互攀谈起来,纷纷鼓噪催促。脾气涵养差些的,甚至破口大骂,然后捡起地上石子、便向四方台上丢去。引得更多人纷纷效仿。
灵真禅师虽记恨杨朝夕,但也容不得这些狂徒搅扰大会。登时调运罡气、聚于喉间,肃声喝道:“香山寺武僧听令!再有恶意喧哗、向台抛物者,一概撵出大校场,不许再登台打擂!”
辕门附近武僧闻声而动、携棍奔出,便要自众侠士中捉一两个刺头,好杀鸡儆猴。
众侠士虽人多势众,但均是自各宗门帮派中推选而来,彼此间大多是敌非友,便是有同门在场、也聚不起声势。是以眼见香山寺武僧汹汹而至,竟无半点敌忾之心,个个噤若寒蝉,纷纷偃旗息鼓,再也不复方才张狂模样。
灵真禅师见状,顿时眉间一松,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笑意来。
河风翕动,山树葱茏。
染透半边天幕的橙光里,渐渐开始渗入青黑色,天光也不似之前刺眼。
独孤岳面色一阵变幻,终于微微抬眸道:“杨少侠只说对了一半。那‘独孤剑法’虽非吾祖父所创,却依旧当叫做‘独孤剑法’。皆因裴旻将军少壮之时、曾入神都游学,在我独孤氏帐下做过几年幕僚。
因祖父亦喜好舞剑,与他颇为意气相投,两人便时常喂招切磋。裴将军一则家学渊源、二则天纵奇才,剑术之精自是高出吾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