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文而轻武,这本无可厚非。皆因我盛朝承平百余年、万国来朝,若肯精研经义、入仕报国,原本是一道正途。”
说到这里,公孙真人声音却有些沉重起来:“然而蓟州之乱虽平,兵祸流毒却已播撒开去,藩镇、属国敬畏之心已经渐失。今后天下如何,我不敢妄言!但苦修道功武艺、护持盛朝道统,却是我辈修道之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郝金汉接着道:“观主他老人家苦心孤诣,护我上清观几十年不衰,我和几个师兄弟一直感恩戴德。如今世情变迁,观主看到一些端倪,才要大伙改弦更张、多修习些道术武技。以后无论前程如何,也总有一份自保之力。
我自来便是你们的教习师傅,如今要你们分出等次、决定去留,我心里也很不舍。但留下之人,责任更重!离去之人,未必便不能另有一番作为……”
郝金汉说话至此,已经有些哽咽,只是堂堂八、九尺长的汉子,终究还是将眼泪噎了回去。
观中监院明虚子张鹤宗,也从檐下走了过来,拍拍郝金汉的肩膀,示意他先坐回去。
尔后他缓缓道:“如此考较,是我上清观创立至今的头一回!既关乎道门传续,也开了修行先河。你们如今不解、也没关系。其中深意,相信十年、二十年后,你们自然能懂。
接下来,我便代武虚子师弟,说一下初定为“武技丙等”的守擂弟子:威灵子关虎儿、混灵子江丰、土灵子牛庞儿……”
被念到道号姓名的弟子,精神均是一振,已从方才有些沉闷的心绪里挣脱出来。依次进入演武场中,开始摩拳擦掌,准备迎接打擂弟子的邀战。
而没被念到道号姓名的弟子,情绪更是躁动起来!不待张鹤宗宣布下面的事宜,也都纷纷起身、自觉走进了演武场,开始挑选自己邀战的对象。
张鹤宗见演武场上,两方对峙的局面已然形成,而剑拔弩张的气氛,仿佛在几